白桥感到身体都快被他拧断,但是却默默忍耐着,
她为了别人的安危,只好献出自己,怎能不顺他的意呢?
伊莲娜在隔壁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,
不由得愤恨着,她的眼神阴沉,甚至涌出了泪。
白桥在委身于他时,便不再期待钟河,
她觉得自己此生都配不上他,这份愧疚之意难以消散,
令她郁郁寡欢。摩宗望着她冷淡清冷的神色,
感受不到一丝温暖,只能在身体上寻找慰藉,
不过令白桥感到意外的是,自这次云雨后,
摩宗便再也没碰她的身体,难不成他已经厌倦自己?
她免不了这样内耗自己,心想自己确实比不上伊莲娜那般美艳,
而且她自信张扬的气质,也是大多数男人都钟爱的,
像自己这样忧郁、内向的性格,大多都不受欢迎。
不过这样也给她较少的负罪感,每一次与他亲密接触,
就会伴随愧疚之意,毕竟这是不被看好的,
而他也是自己的仇人,她应该杀了他才对。
只是摩宗的身手很厉害,她自知是敌不过的,
只好另寻他法。她从房间的窗户向外望着,
凝视着对面斑驳的水泥建筑,楼下还游荡着丧尸,
看起来像一群群的蚂蚁,似潮汐般缓缓流动着。
她记起从前在落地窗前,被摩宗困住,
并肆意玩弄时,内心里疯狂的躁动,她知晓自己享受着这样的爱抚,
越是强烈、霸道的,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。
她现在时常会想起他的脸孔,淡蓝色的瞳孔、阴郁的薄唇、禁欲的气质,
无一不在撩拨着她的心弦,她的世界被他肆意地闯入,
毫无预兆、不受控制地介入,他既带来了狂风暴雨的苦难,
又赠予她和风细雨般的柔情。伊莲娜悄悄地来到禁地的入口,
怎料长满杂草的铁栅栏里,竟然挺立着一个巡逻之人,
她只好乖乖地返回。回到城寨后,她暗自思忖着该怎么做,
思考片刻后,便问摩宗,“我想回祭坛里,
你能让我回去么?”她正当着白桥的面问出这个问题,
摩宗眉头一紧,敷衍地答道,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伊莲娜也只好闭嘴,以免他发怒惩处自己。
白桥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祭坛?巴弗灭的祭坛对么?
我可以去看看么?”摩宗冷冷地说道,
“那里很危险,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进!”
白桥被他的冷言冷语噎了回去,满脸不悦地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,
盯着窗外的田野,眼里含着委屈的泪。
她想起自己与万秦的婚姻,一开始他们爱得极为热烈,
最后因一次次的意外,造成难以解决的隔阂,
从而渐行渐远。她不是没努力过,只是他的挑剔、批评都是在伤害她,
而她根本无力招架。这一次,摩宗得到她后态度也一样越来越冷淡,
就连言辞也变得冷漠异常,这令她不免想起痛苦不堪的过往,
那段不可挽回的婚姻。。。。。。摩宗见她悲伤的样子,
便走上前安慰道,“我只是担心你去会有危险!”
白桥眼眶泛红,擤了擤鼻涕,没有理睬他。
摩宗的眼里含着愤怒,他猛地捉住她的肩膀,
双手颤抖着说道,“你能不能别拿我跟万秦比!
我不是他!不会。。。。。。”白桥被吓了一跳,
右眼噙着泪凝视着他,一瞬间恐惧与惊喜并驾齐驱。
白桥见到他眼底里的不甘,看透他此刻有一丝脆弱,
闻到他妒火燃烧的硝烟气息,便小声地说道,
“我知道了,你别生气!再说万秦已经死了不是么?”
摩宗的身子一僵,愣了神,随后才松开她说道,
“原来你已经知晓他死了,是谁告诉你的?”
白桥冷冷地回答:“叶容姬,但是是在临别前的那一晚才告诉我的,
就怕我太难过。没想到你居然要杀他跟孟慈雪!”
摩宗尴尬地立在那儿,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,
但他稍微整理好后,又再次恢复从容、运筹帷幄的姿态,
淡淡地说道,“我说过,谁也不能碰我的女人,
再说那个万秦得到你后,却屡次伤害你,
罪该万死!”白桥横眉冷对地说道,“我不想见到你!”
她转身要回到别处,却被摩宗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,
她拼命地挣脱,摩宗就越发紧地箍住她,
死死地套牢她。伊莲娜带着妒意在一旁看着,
像个吃瓜群众那样,表面上无太大的波澜,
内心暗自批判起俩人无聊的拉扯。眼底里始终夹带着轻蔑。
白桥想起万秦只觉得对不起他,但又庆幸他没死,
她如今不过是在他面前做戏,以免惊动他再去伤害万秦与孟慈雪。
摩宗霸道地将她摁在落地窗前,
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是徒劳,他郑重其事地说道,
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,就绝对不能再想别的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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