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柠渐渐的有些意识模糊,她只觉得很热,身体说不出的躁意,让她想胡乱的扯着。
一双温热的手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,掌心贴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捏,“沈书柠。”
“嗯。”她蹙着眉觉得有些烦,“你...放手!热!”
男人的嗓音微微沙哑,带着温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廓,“嗯,等会儿就不热了。乖,去医院。我们去医院就不热了。”
沈书柠挣扎的起来,莹白的脸停在了离男人一张A4纸的距离。
“小叔?”
性感的喉结微微一滚,“乖,叫哥哥。”
“哦。不想叫。”
男人扶住她的肩膀,让她不要东倒西歪,“为什么柠柠,为什么不肯叫哥哥?”
沈书柠睁着迷离的瞳眸,指尖点着他的鼻子:“因为你占我便宜!”
“我讨厌哥哥!哥哥妹妹的关系,我讨厌借着哥哥妹妹搞暧昧的关系!”
陆司砚:……
他咳了咳,也不辩解。
“嗯,乖,那不叫了。”
沈书柠歪歪扭扭的挣扎着,可始终有一只手掌将她牢牢的箍在怀里。
她突然噘起嘴,所有压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。
“对不起,奶奶,镯子没拍到。”
她竭力压制的哭腔,含含糊糊的让人听不清:“奶奶,你不会怪柠柠的,对不对?”
陆司砚手掌一点点的擦过她白净的小脸,不知何时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,套在了她的手腕。
“别哭了,小兔子,这是拍下来给你的。”
沈书柠迷迷糊糊的抬起手腕,琉璃般的眼睛盯着自已手腕上的镯子,愣愣的发呆。
“你哪里偷的!盗窃罪最少要判3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!”
她挣扎的要取下镯子,“我不要,我还你!我不坐牢,你偷的你去坐!”
陆司砚:知道的这妮子中了迷药,不知道的以为她喝了千杯酒呢!
“没偷,买的!别闹,”陆司砚感觉到下腹的灼热,苦笑。
他突如其来的撂下狠话,“再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!”
沈书柠突然坐直,垂着头如小鸡啄米似的,乖巧的样子惹得男人心里痒痒的。
他深吸一口闭着眼,努力克制不该有的念想。
终于,魏叔把车停在医院了。
-
贺靳洲今天下门诊,才坐下嘭的一声门又被用力推开。
他妈的,又是谁?
贺靳洲极其不耐烦的掀开眼眸,定睛一瞥,“我说陆司砚,怎么又是你!”
哟,这怀里又抱着一个呢。
贺靳洲垂眸一瞧,这不还是沈家女儿嘛。
“少废话,她被下药了,找个女医生过来!”
贺靳洲:……
“你自已就是解药,你抱医院来做什么。”他略微嫌弃。
陆司砚眸中的寒光乍现,“贺靳洲,你当我是禽兽吗!”
平时他们偶尔跟陆司砚打打闹闹的,可也知道要是真惹恼了他,谁都没好果子吃!
贺靳洲摸了摸鼻子,“开个玩笑嘛。”
“玩笑要我觉得好笑,那才叫玩笑!”
贺靳洲自知理亏,立刻去找急诊科的女医生来替他怀里的宝贝看病。
女医生一来,看着病床上的女人,已经有些迷糊了。
“她这药下的很猛啊,自已舌头都咬破了好几处了。”
女医生仔细检查,“大腿这也是,都掐紫了!”
隔着一层帘子,陆司砚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难看,如刀削的轮廓显得更加冷硬。
贺靳洲看着散发着阵阵寒气的男人,往旁边挪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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