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梅心里头早就乐开了花,可又怕被瞧出端倪,硬生生地把那股子高兴劲儿给压了下去,只是轻轻抿了抿嘴。
吴长顺一脸着急地问:“周叔,现在有什么活安排给我们兄弟俩干吗?你尽管吩咐就好了。”
周兴辉看向周玉梅,笑着说:“玉梅啊,你带着吴家兄弟到厨房去,帮着忙把萝卜干腌上两千斤。以后他们可就归你管了,你也能轻松些。等以后去县城散货,有这兄弟俩跟着,你的安全也能有保障。”
最怕的就是曹禺新那狗东西,等他从里面放出来,估计依然还是死心不息继续对周玉梅使坏。
所以周兴辉没办法,就顺势答应了吴家兄弟,这么一来,既能少让周玉梅干点活儿,又能护她周全。
周玉梅根本不知道周兴辉心里头的盘算,她在应了一声,然后转身带着吴长顺和吴长利走到厨房去。
过了一阵子,周兴辉站在门口,一双眼睛朝着老屋方向瞟去,心里头满是疑惑。
张秀莲知晓了自己结扎的事,以她那张跟跟大喇叭一样的嘴,肯定会逢人就说。
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,按理说消息早该满天飞了。
可如今,就别说有人上门来打听议论看笑话,就连路过自己家门口的人都不多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?
有了吴家兄弟加入,周玉梅确实感觉工作量轻了不少,仨人每天跟小陀螺似的,在县城和家之间来回跑两趟。
每天都能大概能卖出三千斤萝卜干,进账一千五百多块钱。
周兴辉赚了钱也不往银行存,全搁家里头,要不然他早成这十里八乡之中的第一个万元户了。
他仔细数了数,光是十块钱面额的都能有三万块。
至于剩下那些小额的,堆得比小山还要高,他也懒得去数了。
真就应了那句老话,说什么来什么。
这不,曹禺新和他爸妈还真就被公安放出来了。
当初伤害俞老师的根本不是曹家这三口人,严格来说,他们也是受害者,莫名其妙就被扯进了这事儿里。
但问题就出在曹禺新身上,这小子嘴没个把门的,当时说出了水壶里被加了安眠药粉的事儿。
俞老师对公安录口供的时候,肯定会把这事儿给说出来。
彭志远在口供里也提到了这事儿。
曹家这三口人,之前根本没来得及串供,结果在公安问到水壶里含有安眠药粉一事时,三人说的口供都不一样,漏洞百出。
公安觉得这三人肯定有大问题,所以就把他们一直扣着。
这一扣就是三个多月,直到今天才给放出来。
曹禺新整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,他心里头那叫一个慌啊,就盼着能赶紧回单位报到。
这都缺席三个月没去上班了,虽说之前硬着头皮给上司写了封信,说明了情况。
可这心里头还是跟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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