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轻把刘管家收拾房间时,发现父亲留下的木盒子里那张照片的事告诉了闫璟毅,随后说道:“我觉得我二叔跟上次在戏院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好像。”
闫璟毅听了,并未觉得太过奇怪,毕竟世上相似的人不少。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生好奇,便让苏轻轻找个时间把照片拿给他瞧瞧。
另一边,傅玉宁想着吃饭时闫璟泽的似乎是知道闫璟毅和苏轻轻的事情,便好奇地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璟毅哥哥喜欢轻轻的?”
“我会算啊!”闫璟泽眨了眨眼,一脸调皮,“要不要给你也算一算?”
傅玉宁见他油嘴滑舌的模样,气得鼓起腮帮子,转身就往前走。
“阿宁,别这样吗,逗你玩儿的。”闫璟泽赶忙几步上前,拉住傅玉宁的手腕,“别气啦,我告诉你便是。”接着,他将上次在张家,看到苏轻轻手上戴着他们家祖传手镯一事说了出来。
傅玉宁这才知道,原来那翡翠手镯竟是他们家祖传之物,自己当时还跟苏轻轻开玩笑想要,幸亏阿妈及时阻止。原来阿妈早就知晓此事。她见闫璟泽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,却没说话,狠狠瞪了他一眼,便快步向前走去。
闫璟泽笑着跟上去,伸手拉住傅玉宁。不料她一个没站稳,直直跌入闫璟泽怀中。她慌忙挣扎着想起身,闫璟泽却不肯松手,低头在她唇间轻轻一吻。
傅玉宁瞪大眼睛看着他,瞬间羞红了脸。就在闫璟泽想要继续时,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。
傅玉宁如同受惊的小鹿,猛地推开闫璟泽,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裳,头垂得低低的,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闫璟泽倒是镇定,转过身去,发现来人竟是傅玉宁的父亲傅修诚。傅修诚板着脸,眼神里满是嗔怪,上前拉过傅玉宁就往家走。
闫璟泽站在原地,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喊道:“傅叔,我是真心喜欢阿宁……”
傅玉宁偷偷抬眼,看了看满脸怒气的父亲,又瞥了眼身后没心没肺的闫璟泽,心里又羞又恼。
傅修诚拉着傅玉宁快步走进家门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大门。他在心里暗自腹诽,这臭小子,竟然明目张胆地来“抢人”,忍不住出声警告:“以后离那小子远点。”
傅玉宁见父亲如此生气,也没敢接话,只是点了点头答应。
时光悄然流转,距离新春佳节仅剩短短一月。大街小巷弥漫着忙碌而温馨的烟火气,商贩们忙着囤货,主妇们穿梭在集市挑选年货,处处都洋溢着迎接新年的喜悦氛围。而学堂因前些日子的学生运动耽误了不少课程,只得将放假日期往后推迟了几日。
凛冽的寒冬如同无形的枷锁,紧紧束缚着苏轻轻和她的同伴们。冻僵的手指连笔杆都握不稳,呵出的白气在窗棂上凝结成霜花。课堂里此起彼伏的呵欠声中,大家对书本的热情,正被刺骨的寒意一点点浇灭。
就在众人困意沉沉时,窗外突然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。鹅毛般的雪花打着旋儿簌簌落下,屋檐、树梢、青石路都披上了一层柔软的银毯。
这突如其来的美丽雪景,瞬间驱散了大家的困倦,众人兴奋地欢呼着,纷纷走出教室,陶醉在这难得一见的冬日美景之中。
闫璟毅难得今日清闲,望着窗外纷飞的初雪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苏轻轻的笑颜。按捺不住思念,他特意提前处理完军务,开了车提早等候在苏轻轻回家的路上。没过多久,坐在车里远远望见苏轻轻一个人在雪幕中蹦跳着接住雪花,睫毛上落了星星点点的雪沫,整个人像只欢快的小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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