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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长乐巧破幺蛾子(1 / 2)

第102章长乐巧破幺蛾子

◎乖孙孙受委屈,德妃要告状!◎

她带着人乌泱泱地去了西院,到的时候迎面遇到了总管莫尔根出来,她拧眉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莫尔根是管家,是四爷的人,他怎么在这儿?福晋心中闪过一点不安。

莫尔根恭敬道:“侧福晋传奴才来说二格格做个东西。”

“你倒殷勤!”福晋冷笑了一声,绕过他走了。

总管想到院子里那两个跪着的丫鬟,意识到二人怕是有一场交锋,赶忙躲开了。

福晋刚进院子,就看到菱花和翠儿跪在院子里,“菱花,在这儿做什么?!”

菱花瞧见福晋来,赶忙扑到她脚下,“福晋救我!”

福晋看向翠儿,却见她一直低着头,脖子上长长一道指甲印,出着血。

眼看二人在一处她不由猜出几分,不过她也不怕,菱花只是给洒扫丫头,并不得她重用。

正与弘时玩儿的开心的玉琦听到动静探了探头,看到了福晋,她赶忙起身,对屋里说话的母女道:“福晋来了。”

长乐放下笔,阿媛的脸上出现了忐忑,她安慰了一句,带着众人起身出去,看着来势汹汹的福晋,屈膝一礼,“福晋吉祥。”

福晋凤目盯着长乐,带着不可抑制地怒气,“你无故扣着我的丫头,还动用私刑?”

“福晋,我早上要送去给宜妃娘娘的画,被人泼了水。”长乐提示。

福晋冷冷道:“自己看不好画要拿我院子的丫头撒气吗?”

“福晋来是为了一个洒扫丫头?”想到差点被毁的画,她觉得福晋最近是太闲了,既然她无聊那就陪她玩玩吧。

长久地闷在这四方院里,福晋怕是也变态了。

“我有心来看看大格格,未料你大张旗鼓的将我的丫头带走,这么多人看着,难道要坐视不理?”

“福晋果然慈爱,只是下人心思百出,妾身替福晋担忧。”长乐凝视着她的眸子,不许她躲闪,道:“有人借着替主子传话的由头,给翠儿传消息,这两个昨夜起了争执叫杜鹃撞个正着,杜鹃没放在心上只骂了两人一顿。谁想,入夜的时候翠儿跪在我面前坦诚,说菱花疯魔了叫她毁我的画。

昨夜我特意去了趟前院,这事儿四爷也知道。我说画被打湿不过是做戏而已,看看害我的人还会不会再来,没成想,人竟然又送上门了。”

福晋面色煞白,胸口起伏一瞬,爷知道了?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
长乐像个恶作剧的孩子,瞧着福晋笑,下巴点了点菱花,道:“人被抓了个正着,在场的除了我的丫头,府上的总管也听到了,人是四爷借给我的,刚出去。”

难怪莫尔根从这儿出去时神色匆匆,福晋唇上的血色全部消失,几乎无力地强撑着,爷什么都知道了,而且还由着李氏算计她,看着她出这样大的丑。

她心里生了绝望与恨意,盯着李氏,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,她气急,看着扑向她求救的菱花,一脚踢开,这个蠢货,为何还要去第二次,这不是图给人送把柄。

菱花是个洒扫丫头,在福晋院子里做事时与翠儿最为交好,但她们一个到了格格身边,一个却还在院子里做粗活,她瞧着翠儿跟着大格格初入皇宫,想求翠儿说句话,她也想服侍大格格。

可翠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主子面前说句话提携她,这叫她愤怒无比,所以她才甘愿冒了风险为福晋办事。

她与翠儿是同乡,对她有一饭之恩,加上往日福晋的威严,翠儿不敢不答应。

可没有想到画只是打湿而已,她急于求成,便又去了第二次,没成想,竟然是个局。

眼看福晋要舍弃她,她立刻扑到翠儿身边将她打。

阿媛斥道:“成何体统,还不松开!”

巧儿杜鹃赶忙拉人,给了菱花几巴掌,“我看你是疯魔了,害福晋和侧福晋不说,还动手打人,你等着爷回来,要你的狗命!”

菱角怒斥,“早前便知道你嫉妒翠儿跟着大格格,现在竟想出这样的法子害人,你当真是不要命了!福晋,这丫头胆大妄为,活该打死!”

福晋也训斥道:“竟疯魔成这样,那是给宜妃娘娘的画,你也敢动!狗奴才!”

“福晋,福晋不是说……”

“还敢攀扯福晋!”菱角气怒。

“是你,是菱角让奴婢……”菱花一下被踢中心口,拧着眉哀嚎,“菱角姐姐……”

“如何处置也要问过四爷,你动什么私刑。”长乐睇了眼菱角,菱角睫毛颤动眼神躲闪,长乐望了眼福晋,,“四爷是一家之主,福晋记得同四爷说个清楚。”

“自然,来人,把人带走!”福晋不肯在她面前跌了身份,但那苍白的面色上还是透漏出她的虚弱无力。

长乐看着她将人领了回去,不由摇头,往日虽相处的不愉快,但她也不得不承认,福晋是光风霁月的,可没想到嫉妒将人变成这个样子,亏她想得出来这么蠢的法子。既然要犯蠢,那就去他那儿犯蠢吧。

杜鹃道:“侧福晋,今儿这事儿可要亲自同爷说一声。”

“四爷知道了又能如何?”话只要从她嘴里说出,他便不信,不管是真不信还是假不信,反正是不会叫她称心的,既然如此,那不如叫福晋自己去说。

福晋是个端庄守礼的人,有城府,但心机不足,这样出格的事儿叫四爷知道了,她只怕更惶恐。

福晋回到了院里,菱角低声道:“奴婢将她关到柴房里去?”

“罢了,是爷与她一同做的局,李氏那么说不过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粉饰而已。”福晋惨然一笑,她这维持多年的贤良模样已在爷面前当然无存了吧。

她看看高高的屋脊,一笑,也好,反正贤妻她也当累了,就算当得再好,也不过得四爷嘴上一句好罢了。

“去命人准备车马,送大阿哥走。”她不能叫儿子瞧见她的狼狈。

菱角默然应声吩咐人去给外院传话。

福晋看着弘晖被送走时,眼中含了泪,那车马像是一个拽着她心房的锁链,将她最在意的人硬生生地拖去,叫她撕心裂肺地疼。

马车消失无踪,她立了半晌才又回到院子里。

直到夕阳偏斜,菱角说,爷回来了,她窝在座椅里下意识地一个机灵。

她不是一个善于耍心机的人,这一次还叫人抓个正着,心中惶惶难安,可叫她撒谎将事情全部推到丫鬟头上,她也做不到,爷也不会信,只会轻看她。

园子里沿路长着葱郁的树木,几株枫叶丹红如火,秋意的浓烈尽在这火红之间,几株低矮的菊金灿灿的开得好。

伴月居的这一路生长着翠竹与木兰,春日里的时候木兰发于枝头,格外洁白。

秋日近了,它们只能等到下一个春天才能开花,而她,像是什么时候都等不来春天。

胤禛喝了酒有点上头,老八得知了牛痘的事,还知道他救了老九,十分钦佩,接着机会就灌他酒,他也没有推拒,知道老八这是在借机拉拢,还有示好的意思。

他揉着两xue,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是花盆底的声音,不是福晋便是李氏,不过不可能是李氏。

她昨儿大半夜地来借本书,说画了个图样,想给苏氏的孩子做个摇篮,不知成不成,得了同意她拿着书就离开了,那样子并不是示好。

福晋进来,“臣妾给爷请安,爷如意金安。”

“嗯。”胤禛含糊的应了一声,没听见人说话,睁开眸子,只见行大礼蹲跪在地上。

“起来。”他说,看了她一眼,见她低着头,什么表情都看不出,“弘晖和阿媛走了。”

“是。”她还是没有起身。

胤禛实在头疼,道:“没事儿就回去吧。”解酒汤也没有,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,“苏培盛!”

福晋立刻道:“妾身是来认罪的,为……昨夜的事儿。”

胤禛停了停,疑惑地看向她。

苏培盛进来瞧见这一出,耷拉着眉眼不敢多看,胤禛挥了挥手,他赶忙躬身出去,将门拉上。

“说罢。”胤禛忽然想起昨儿李氏来借书时说的那翻莫名其妙的话。

“往日只觉得戏本子好看,如今却觉得戏本子没有日常精彩,想来明儿有大戏开罗,爷记得少喝点酒。”

夜风中,她的声音浅浅淡淡,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。

他以为她是为了奚落他去大阿哥府上,想想又觉不对,觉得是为了弘昀说的,他怀疑弘昀想的那些法子是不是她给出的,可她不会忍心叫弘昀为了弘晖去挨打。

原来症结是在福晋这儿。

福晋道:“妾身犯了嫉妒,险些犯下大错。”

“嫉妒……”他俯视着地上的人,“你做了什么。”

福晋擡眸,又羞愧地低下了头,“妾身不该为了一时嫉妒,起了害人的心思,叫人去毁……去毁李氏画的画。”

胤禛目光转冷,“给宜妃娘娘的画?”

福晋颔首,垂头不语,“妾身无颜,不配为爷的福晋。”

胤禛拧眉,但有点好奇,李氏做了什么叫福晋忽然跑到他这儿来认罪。

他揣度一二,一定是李氏抓到了下绊子的人,而且让福晋哑口无言,她才来向她坦白的。

他将她院里的人一一想了一遍,李氏身边的人是当初内务府拨的人,与福晋瓜葛不多,一早就跟着李氏了,没有利益使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,这可是大罪,谁会不要命的这么做,而且画在李氏的屋子里,外人轻易不得进去。

他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来,阿媛和钮祜禄氏。

阿媛不可能这么做,但是,阿媛才可能拿到李氏的画,要么钮祜禄氏,可她整日扒着李氏,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?

争宠?

“继续。”

“四爷既然什么都知道了,妾身也无话可说。”福晋垂目冷冷道。

胤禛眯了眯眸子,福晋笃定他知道,可是李氏并没有同他提起这事儿,这里面还有他没有猜到的事。

要怎么让福晋以为他什么都知道?无非让福晋知道她同他告过状,或者让福晋知道被抓的人在他面前陈说了事实,无非这二种,可今早上他与福晋一同用的膳,福晋并未有异状,所以一定是今儿还发生了什么事儿,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。

他敲了敲桌子,思忖片刻,想到昨日李氏离开时要莫尔根,细细地在脑海中将事情演绎了一遍,“李氏想给二格格打个东西,你遇到了莫尔根?”

“是。”福晋羞愧,四爷就这么看着她像个小丑一样做这些事,她是他的嫡妻,他却与李氏如此联手戏弄。

“被当场抓住的人是哪个?”

福晋垂泪,“爷什么都知道,更是默许李氏做局,妾身没有什么可说的?”

胤禛揉了揉太阳xue,脸上浮现烦躁之色,“你的脑子呢!嗯?!”

福晋擡眸,看着胤禛,见他眼神沉沉若覆着一层冰。

胤禛道:“你是何时叫何人去做的这事儿?”

福晋立时察觉不对,爷的意思是根本就不知道她派了菱花去做的这事儿,而且不知昨晚上的事儿,李氏在诈她。

她脸唰一下红透,整个人简直站不住,“爷……”

“反应过来了?”胤禛失笑,摇头,“钮祜禄氏还是谁?”

“……翠儿。”

“竟是她?想来她没做,还向李氏招了?”

翠儿是阿媛身边的人,是个不错的人选,但如今大好前程,怎么可能做这么没有脑子的事,不知道福晋到底哪来的底气。

福晋低头,声若蚊蝇,“是。”

胤禛心说果然,撑着额头笑起来,莫尔根是他的人,她让莫尔根出现是为了多个证人好恐吓她叫她自己来自首,“接着说,我听听是怎么回事。”

福晋愈发羞赧,不住落泪,这无异于叫她剥掉自己的外衣。

胤禛知道她性子端庄,但对她做这事儿是一点也没想到,“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福晋垂泣不语,胤禛闭眼,道:“你嫉妒李氏在宫里得脸?”

“妾身,妾身是害怕……”福晋满眼的泪水,见他并未疾言厉色,心中稍安,“李氏忽然间变了性子,既会画画,还会弄那牛痘,弘昀也更得爷的喜爱,妾身害怕爷忘了弘晖,只记得他们母子。”

胤禛沉声道:“弘晖也是我的儿子,我岂有不爱。”

“可是四爷从未像宠爱弘昀那样宠爱弘晖,亲昵爱怜,还给他挑传教士,爷可知弘晖知道这些的时候何等失落。”

胤禛道:“两个孩子不同性情,但我对他们一视同仁,给该的都会给。”

一视同仁,嫡子庶子怎能一视同仁!何况还不止,“爷不该给的也给了弘昀!”

胤禛擡眸审视着眼前的发妻,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失态,“什么不该给弘昀?他是我的儿子,我想给什么就给什么。”

“爷可以给,但不觉得给的太多吗?弘晖弘昀日渐长大,天长日久,人心失衡,二人如何自处,爷难道要看着……要看着大爷与太子爷相争的局面落在他二人头上吗?”

“你闭嘴!”胤禛猛地扫落眼前的砚台,“等弘晖长大我会请奏,请汗阿玛给他世子之位,府中一应都是他的。”

福晋眼神说不出的失落,“爷以为只是爵位,只是这些东西?”

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胤禛愤怒,“你们一个个的都来胡闹,都要算计!我还没死呢!”

“妾身何时算计过,算计人的难道不是那位吗?还是爷亲自纵出来的!若非爷昔日放纵,又怎会出现今日之事。”

胤禛眼神变冷,福晋并不惧怕他的冷漠,“舐犊之情是爵位代替不了的,爷也有过失落,该懂弘晖之心。”

“你是怪我对弘晖做的不够?!”

福晋抿唇,“爷想怎么罚我,我都愿意担着。”

“你担着?你是知道我不会将你如何?”

“不会如何?”福晋道:“因为赵嬷嬷的事,爷起了疑心,将她做的事算在了我头上,因为弘昐爷也一直在怪我,可当初孩子是额娘让爷抱到我这儿的,日日冷落,难道还不够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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